黎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扬起嘴角道:“你斗不过她?我听小浔说你曾将靳若棉打到起不来床,你这般手段又怎么会斗不过段玄落。”
我那是开了挂的好吗?在宫里要是段玄落给我来阴的,我肯定会死得很惨。
“那次还不是因为有人帮忙,凭我自己,怎么可能按得住练过骑射的靳若棉,况且我打她都没用力,她的衣服都只受了点轻伤,也没见一滴血,哪有那么严重,还起不来床,她真会在黎浔……在她那未婚夫面前装可怜。”
黎昱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噙着笑惊讶道:“哦?太师府里还有人敢帮你的忙对付靳若棉?”
那可不,当时帮忙的人还不少呢,只是……现在都成了过去式,我们相互之间背对背,渐行渐远。
我摆手拒绝继续这个话题:“和靳若棉的恩怨那都是过去式,不提了,现在我只想低调地生存下去。”
说起低调生存,就不得不提起我想换地方住这件事了,我看了看黎昱,无比谨慎地继续说道:“那个,我有个请求……不知道能不能说……。”
“请求?”黎昱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们之间不谈请求,只提要求,如此谨小慎微的,莫非你想叫我退位让贤给花清流?”
我哪儿来那么大的野心啊!
“不不不不是。”我咬牙道:“是……我想换个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