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敢很肯定地和樊队说:“樊队,我和你说的那段记起来的记忆是真的,我是没有进入到房子里面的,如果我见到瞿江远是在进入了房子里面之后,他就是里面的一员,是不是就说的通了?”
樊队没有出声,他说:“可事实上是,你们查案的那个小队并没有去过有树林的房子,也不可能有这么一个地方,因为从始至终你们失去联系的时间就那么一点点,就在废弃的厂房里,那里虽然也地处偏僻,却和你描述的树林有很大的差距。”
这样的话就好像有些蹊跷了起来,我反而对于樊队说的废弃的工厂没有任何印象。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出来了人,和樊队汇报说:“樊队,尸检大致已经完了。”
樊队问:“有初步的结果了没有?”
这个队员说:“初步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七到八天前,只是我们已经在屋子里都找遍了,没有找到死者的头在哪里。”
樊队听了之后看了看我,好像觉得我会知道一样,我对这个案子还是有些懵的状态,甚至连细致的思考没有,不是我不想去思考这个案子,主要是因为每当我想去思考的时候,就会浮现出来那个凶手的身影,进而想到这个凶手身上一系列的古怪,接着就会联想到张子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张子昂和这个凶手有什么联系一样。
但我又找不到这层联系究竟在哪里。
在樊队看我的这个间隙里,我思考的落脚点又成了这个凶手和张子昂,好像整个案件最后的关键点就在他们身上一样。
樊队问我:“何阳,你在想什么呢?”
我看向樊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答非所问地问了一句:“樊队,张子昂有什么踪迹了吗?”
和樊队汇报的同事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我有一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感觉,更有一种我分不清轻重问的不合时宜一样。
但是樊队却没有什么别的神情,只是说:“一直都在找,但是毕竟人手有限,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和手段去找到他。”
我就没有说什么了,之后女人的尸体就被带回来法医鉴定中心,至于他家里,竟然也是一无所获,这个凶手就像是会隐身术一样,明明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