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纾墨和叶欣蓝被架到了车厢里,两个男人在苏明皓的指挥下又从包里掏出了绳子,将两女的手脚分别捆缚起来,确保两人动弹不得之后,苏明皓再度露出了那个恶心的笑容,说道。
“那么,两位美女,等这两位男士醒来之后,肯定会给你们解绑的,我们就先行告退了。再次代表刺杀派,为四位致意。”
随着苏明皓一行人的离去,党纾墨和叶欣蓝对视着,有些委屈,也有些无奈,还有些愤怒。
“对不起,纾墨,都是因为我才会”叶欣蓝有些愧疚地说道。刚刚那把匕首抵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她的腿都吓软了,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她也明白,那个时候的自己恐怕成了党纾墨最大的负担。
党纾墨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是你的错,硬要算起来,还是因为我没能提前发现问题。”
党纾墨的这个说法其实并不是无的放矢,当她们在房间里看到那具不明男性尸体的时候,虽然并没有间隔太久就遇到了鬼婴猎杀,但是她们确实没有做出足够的思考。
而猎杀结束之后,她们满心想着的都是不清楚鬼婴的猎杀间隙,所以急着出门。如果再留一点心,也许情况也不会如此被动。
但此刻再说这些都是马后炮了,两人现在只能老老实实地被绑在车上,等待晕倒过去的唐光义和耿焱醒来。
另一边,两个小时前,汇川路,白格格的商店里。
此刻的白格格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一双赤腿盘起,双手合十,看着眼前的六枚硬币,神色凝重。
“白航啊白航,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三十年前,你刚进家门就给我算上一个六爻铜钱卦,告诉我这一生虽然事业有成,但是无夫无子,孤独一生。”
“我在失去了白子松以后,用几乎发疯一般的方式与你断绝了联系,也没有阻止你的离开。”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把纾墨托付给我,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
“今天,我也还你一卦,你当年也算到了吧,纾墨命中有场大劫难,大到危及到她自己的性命。”
“但你也真有意思,偏偏告诉杨淼,等党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