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对钱,始终有一个认识,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留着也是留着,与其留着生息,还不如将捐出去,将之捐给那些最需要钱的人。
做这了这些事,我从来不觉得我有多高尚,在我看来,捐多捐少,那是一个人的能力问题,捐与捐,却是一个人的品德问题。
谁捐,谁不捐,我从来不会指责任何一个人。有人成天在媒体上说这个捐少了,那个捐又捐了多少,我说,人家捐多少都是人家的事,与你连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你指责这个捐少了,那个又捐了多少,有种,你自己捐一捐试试,那怕就是一角钱,你捐出去了,你就有种,如果你连一角钱都舍不得,别人那怕就是只捐一分钱,其道德,其品行,也绝对要比你高得多。
在我们这个社会当中,我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指手划脚的人。他从来都是什么都不做,但当别人做了某事的时候,他就像狗一样跳出来了,今天咬这个一嘴,明天又咬那个一嘴,仿佛世界上只他一个人最正直似的。
生活中的这种人,多了去。但当有人指出他连一分钱都舍不得的时候,他立刻红着脸说,你捐是你的事,我又没说你,然后就灰溜溜的走了。
想到这些,我不由把马大哈看了一眼。
在同学圈中,我还算有面子的人,如果到时连个像样的娃儿都拿不出去,那岂不是要遭到大家的笑话?
“生不生娃儿,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与其他的都没有关系,如果那个女的敢嘲笑你,就叫她和你生一个。”
“那啥——”
我惊得瞪大了眼睛。按马大哈所说,那这个社会,岂不是要乱套?
一个女人说你,那你就和她生一个,另一个女人说你,你又和她生一个,到头来,那你岂不是这个社会的爹?
“我说我这样说,你别不好意思,如果一个女人为你生一个,你一路走过去,又一路走过来,那你的屁股后面,就会有成群集队的儿女了,到时,随他那个和你攀比,都没有你的儿女多……”
“照你所说,那我又和猪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