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这样，招摇剑主与孟宪之入天宫商议事情，留下李殒四人互相对视。
看了看，陈昌谷提议，“回去？”
“可以。”
程赌点头。
李殒觉得也不错，正好可以把那本飞剑心得再看一遍。
云栖霞道，“我有事，晚点回去。”
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看向云下。
三人了然，嘱咐她多注意安全，便御剑回去。
云栖霞在云上坐了好一会，才化剑光落地。
大隋的修士们看向她，拱手行礼，“臣等拜见郡主。”
“无需多礼。”
云栖霞略过这些人，看向处在最中心，一如记忆模样的中年人，张了张嘴，有些犹豫，但还是轻声说一句，“父亲。”
“嗯。”
中年人点头，“做的不错，没丢大隋的脸。”
提及大隋，中年人语气有些波动，说完看向围在旁边的修士，这些修士颇识趣，纷纷退去，留下单独空间给父女两人谈论。
“伤得如何，重不重？”
中年人注视云栖霞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眼中闪过慈爱与心疼，但很快散去，云栖霞看去时是一如既往的严厉。
父爱，大抵皆是如此。
云栖霞摇头，“已经好的差不多，再打一架也没问题。”
中年人沉默了一会，长长叹息几声，“以前你不是这样。”
“你很怕疼，很怕累，让你修行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给你寻访名师，偏觉得不合心意，非要离家出走找个山野剑修拜师，以为你又是一时兴起，过不久就会抛到脑后，未想到真能坚持下来。”
云栖霞从话语里想起过往，也觉得不可思议，若是把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放在一起，面容尽管相同，却能很清晰辨出差别。
一个是养在深闺宫殿的贵女，另一个是不畏生死、能拔剑斩出一片天的剑侠。
论起来，比人和狗的差别还大。
“我也常觉得很不一样。”云栖霞说起山上事情，慢慢讲述自己是如何改变，如何和同伴斗剑，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剑下时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听起来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