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引得刘子明更加愤怒,“够了!你真是够了!看见你这张脸我就犯恶心!”
他上前一步,抡起拳头就往她脸上砸,不过比拳头更早落下的是刘广福的巴掌。
“畜生!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知悔改,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扭过身子,向为首的官差拜了一拜,然后忍着心痛道:“草民要举报自己的儿子,他胆大妄为,绑了满庭欢的老板,依照我朝例律,他这种行为是不是要抓过去打板子?”
官差道:“打是肯定要打的,但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打了板子,落了案底,以后他再想走科考这条路就难了。”
“啊?”刘广福显然不知道还有这茬事,愣住了。
生气归生气,惩罚归惩罚,耽误自家儿子一辈子的事,他可不愿意干。
“那还是s……”
“算”字刚发出一个音节,张先生又跳了出来:“老爷,您别怪我说话难听,以少爷现在的水平,这辈子基本和仕途无缘了。
您可千万被因为没影的事耽误了改造他的好机会,仕途可以不走,但人总要活着,想安安稳稳地活到老,他就必须做出改变。
老爷您是个聪明人,孰轻孰重应该能分清吧?”
被他这么一劝,刘广福又动摇了。
就刘子明那不着边际的样子,就算参加了科考估计也很难考出名堂,但能不能考中和能不能考完全不是一回事,学了这么久,连试都没试就放弃了,着实有点可惜。
左右为难之际,身后忽传来啪啪几声响。
一回头,就见沈甘棠笑着冲他们鼓掌,那笑容,带着几分讽刺,又带着几分兴味,看起来很不对劲。
刘广福不明所以地问:“沈大师,你这是……”
好端端的,鼓什么掌啊?
沈甘棠桃花眼微眯,笑得狡黠,“好,太好了!你们这一家子的演技真是杠杠的,要不是某些人长得太丑,看着倒胃口,我真想把你们都请去满庭欢唱戏。”
刘广福听得更迷糊了:“演戏?你在说谁?”
刘宅的管家是个上道的,见此情形忙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了沈甘棠,“沈大师,您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问题直接跟我们说吧。”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