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行:“……”
他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那什么,都别在外面了,进去吧,说说你们为什么报官。”
顾怀恩跪在堂前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被灌蒙汗药的事说了,说罢装模作样地抹着眼泪哭诉道:“大人,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草民和妻子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成亲几年连架都没吵过,就因为他,我们都打起来了,草民的腰现在还疼着呢!
他的所作所为虽没有酿成大祸,但对我和妻子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还请大人秉公处理,给我们一个交代。”
陈正行没吃上大餐,心里本就窝火,看着堂下睡得极香的何大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来人呐,取凉水来,把他给我泼醒!”
“哗啦哗啦哗啦……”
接连十几盆凉水泼出去,何大吉才终于有了动静。
他摸摸脸上的水渍,再摸摸身下的积水,眼还没睁开就开始骂:“哪个缺德玩意儿把老子丢河里了,老……”
话说到一半,他正好跟端着水盆的官差对视上了。
那官差歪了歪头,表情无辜,“陈师爷让我泼了,你要骂就骂他吧。”
何大吉连咽下未说完的话,顺着他的视线仰头看去,最先印入眼帘的便是放着惊堂木的四方桌。
他被吓得一下弹坐起来,嘴里嚷道:“顾怀恩你竟然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