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甘棠没有接话茬,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那妇人,“你家还有其他人吧?把他也叫出来。”
这话一出,村里人又嚷嚷起来了:“你可拉倒吧,绝对弄错了,她男人是个瘸子,瘦的风一吹就能刮走,根本没那本事抓人。”
沈甘棠回头,剜了说话那人一眼,“就你长了张嘴会说是吧?这么聪明会判案,怎么没见你去县衙当差?”
那人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气咻咻地反驳道:“嘿,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只是实话实说,有什么错?”
关子钰在中间打圆场:“好了,都少说两句,是不是他干的,等人出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要是他没干,我给他赔礼道歉。”
这时村长走了出来,吩咐那妇人:“去,把老三叫出来,人家孩子丢了,自然着急,出来说两句话又不费什么事儿。”
村长一开口,那妇人虽不情愿,也只得进屋叫人,半晌,一个身材瘦削的坡脚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明明是夏天,他却穿着长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没走几步,还捂着嘴咳嗽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先前帮他说话的人更来劲了,“你看看,就这样的还贼人呢,别人一脚没把他踹死都算万幸中的万幸!”
李老三闻言又咳了好几声,然后才有气无力地问村长:“叔,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上午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刚睡下就被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