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
“你说,这个李礼,之前,你没有出面的时候,他死活不愿意离开昊邦。而你是怎么做到让他离开的,还是无任何条件的离开。”
“就这事,我觉得没必要解释。”
“哎呀,你就当给我说说,别让我一直蒙在鼓里。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不过是些吓孩子,哄孩子的一些微末技俩。”
“如何吓得了孩子?如何哄得孩子。这其中的招式,才是我感兴趣的。”
“李礼是个聪明人,他该知道,第一,以他的能力,改变不了昊邦被收购的命运。第二,若民圣不收购昊邦,王胥宣布破产,那他不但不挣钱,还要背上高额地债务。就这点来说,他连跑都来不及。而我给他的方案,他不仅可以全身而退,还能有台阶。他自然也就会走。”
“这么说,李礼算是个明白人。”
“什么明白人,这不过是人性本能在遇到危险后,下意识地想逃而已。别看现在的更多人,这个老总,那个老总。实际上,真正有实力的,屈指可数。而他不过是个高唱浮夸风的姑娘而已,除了打扮自己,包装自己。便一无是处了。”
“斯文,我之前一直认为你是拥有书生气与匪气相结合的人,今天,我更加确定我的判断了。”
“书生气是涵养,而匪气是对它最好的保护。因为,这世界是黑白颠倒的世界。人们可以把黑的东西抹成白的,把白的摸成黑的。如果,你不想被抹黑,那就要利用你的匪气,给他们个下马威,让他们因恐惧而远离你。这样,我的麻烦就少了。”
“看不出来,你平时对人这么客气,原来你是在用你的客气和真诚去给别人过筛子。这也就难怪,你的圈子的高质量了。”
“我还不至于清高到这个地步,人情世故,只要活着,离不开。”
“好吧,对了,你们去了孙自明的学校开办温良社,现在怎么样?”
“要想改变一群糊涂蛋,那是痴人说梦。”
“我觉得,00后挺通透的。怎么会被你说得如此的不堪?”
“通透,哲学家都不敢说通透。就凭那些爱看肥皂剧,读爽文,考完试,把书本束之高阁,又去尾在女人屁股后面打转的学生?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