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廉大骂道:“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郑清廉疼的直龇牙咧嘴。
乔翀大怒道:“你这个逆子,你怎可倒行逆施,胡作非为,今日你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我一定会狠狠责罚你。”
乔翀无法理解吴有缺的举动,如此忠心的老奴,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疯子,完全是个疯子啊!
吴有缺无视脸色阴沉的乔翀,他逼视着郑清廉冷笑道:“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郑清廉,你可真是我们侯府的老宝贝啊!”
“你贪墨我侯府足足十多万两黄金,却舍不得花一文钱,帮侯府保管这么长时间,也是难为你这个老宝贝了。”
郑清廉从业四十年,累积一屋子的账本,吴有缺查账不到四个小时,便了然于胸。
他不用全部看完,只需要从中摘出一部分收入,支出数额较大的账本仔细查阅。
然后再看个几本日常开销的支出情况,基本上大致掌握了郑清廉贪污数额的证据。
吴有缺前世是七八家医疗器械公司的老总,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郑清廉目光一凛,心怦怦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涌出来了一样,吴有缺说的十多万黄金,已经很接近那个数字了。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吴有缺查账查了多久?
也就三四个小时,
几十年的账本,他怎么可能看得完,
没错,这小子在唬我。
他根本不可能透过账本查到自己贪墨的证据。
“你不要血口喷人。”
郑清廉声嘶力竭的怒吼道:“吴有缺,老夫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要置我于死地?我不过是挪用了你两千二百两黄金拿去发军饷,老爷和夫人已答应下个月卖了春蚕就把钱还给你。”
“老夫不过是口无遮拦,骂了你几句,你就要栽赃陷害老夫,你也太恶毒了吧?”
郑清廉断定吴有缺拿不出证据,所以他打定主意,死不承认,甚至反咬一口,吴有缺又能奈何?
吴有缺笑了,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道:“老狗,你很快就要死了。你那些账本做的井井有条,可惜,不过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