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贵的脑瓜子嗡嗡作响,亲爹是一根筋,更是个认死理的人。
真有被逼急了,难保不会寻短见。
“爹,我娘那天去找你,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返回宋家,宋金贵开门见山地将当地的事情讲了出来。
牛二默不作声地盘腿坐在炕上。
见牛二还是这个状态,陆远开口道:“牛大叔,人死为大是咱们陆家庄的传统,你选择啥也不说的为宋秀莲留脸面,这是你这个当男人的仁义,可是话说回来,人死为大是咱们的传统,杀人偿命更是天公地道的事情。”
“你什么都不说,能保住宋秀莲的颜面,但也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真凶逍遥法外,其他有问题的人很可能会被当成凶手,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你是个好人,更是个讲仁义的爷们儿,难道就要忍心看着一大群无辜之人,被这件事情牵扯进去,最后锒铛入狱,家破人亡吗?”
陆远语重心长地说道。
“爹,您平时总跟我说做人要对得起良心,我娘是个不讲良心的人,但是我们兄妹几个从来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您更没有坑过人,害过人,怎么到了现在,您反而变得心硬如铁呢?”
宋金贵急得眼眶含泪,跪在地上给牛二磕头。
“我娘已经死了,你继续给她保存颜面没有任何意义,反倒是找到凶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爹,我娘是到底是因为什么被人杀了,我们要替他报仇雪恨啊!!!”
宋金贵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磕着响头。
眼见儿子的额头布满了鲜血,牛二脸色痛苦道:“孩子,你们就别再逼我,我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