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条野采菊被自己一根筋的搭档气的头疼,但是又和这个莽夫说不听,他干脆将头扭向了太宰治的方向抬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听未广铁肠的声音。
未广铁肠没察觉到条野采菊明晃晃的嫌弃,他也学着条野采菊的动作看向坐在上首不知道在文件上勾画着什么的上司。
“队长,我去,他们都打不过我。”
“嗯嗯。”
太宰治随意敷衍着,目光还是落在文件上。
立原道造和兰波没参与他们三个的争宠行为,前者是因为自己刚加入猎犬,对很多事都还没有发言权,而后者没这个打算,他自己的工作都要处理不完了,谁要和无良鬼畜的上司去开会。
终于,在他们三个打起来之前,看够了好戏的太宰治重新拿起了桌面的手机对着大家晃了晃,像是刚刚才发现一样惊讶开口。
“啊!通知上写的是需要我们全部到场哎。”
故作惊讶的表情过于浮夸,让下面争论的几人感觉自己刚刚的举动有点蠢过头了。
在大家齐齐瞪过来时,太宰治却正色了起来。
“猎犬的诸位,我们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是一场硬仗,但,身为猎犬,没有后退的资格,明天整装,准备应敌。”
“兰波,你留一下,其他几人可以去休息了。”
除了条野采菊在出门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直安静坐着末首安静的兰波外,其他几人在得到太宰治的命令后就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太宰治这次放弃幼稚的蹬椅子行为,而是直接走到来兰波面前,眼神里是浸着杀意的审视。
“阿蒂尔兰波,你可以向我表达你的忠诚吗?”
“浪漫的法国人只忠诚于浪漫,何来忠于一个人之说。”
被喊出名字的阿蒂尔兰波毫不畏惧的对上太宰治的眼睛,目光里同样透着杀意。
兰波是因为中计才留在了猎犬,而且就他这段时间对太宰治的了解,确定自己很难逃离之后,这位法国的超越者选择了随遇而安。
一时的随遇而安却不代表他失去了自己的底线,说起来可能很可笑,那个早就离开他的魏尔伦也是他的底线之一。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但很快,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