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阔山谷间,流水潺潺。
一白衣男子侧卧在岩石上,晶莹的水珠将他额间的秀发打湿,让他俊逸的脸更添一丝邪魅。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
“我一下低一下高,摇摇晃晃我知道。”
夜澜一边唱一边摇晃手中的酒壶将酒水灌进嘴里。
“别唱了真难听!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带着怒气的女声打断了他。
他收手将酒壶盖上,懒洋洋的抬眸:“你懂什么?这是月儿教我的醉拳。”
一个身着火红长袍的女子出现在他眼前。
她五官俊俏,肤白似雪,但额头有一块儿红色的胎记,纵是化了妆也遮盖不了。
“嗤”夜澜冷嗤一声没理会她,继续喝酒。
“怎么?情妹妹跑了?借酒消愁?”女子轻笑。
“你可听过借酒消愁愁更愁?不如同我打一场?”
“挥汗如雨才是真正的爽快。”
夜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坐起身正眼看她。
“你这是找人练手当出气筒吧?”
“闲着也是闲着,陪你玩玩。”
“是又如何?答应了那就看招!”红衣女子二话不说冲上前同夜澜过招。
“那狗男人居然嫌我丑,在成婚礼上另娶她人!让我做妾!”
“我丑又如何,他背信弃义就是个狗东西。”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这话让夜澜知晓,她被人当场背叛拒婚了,她身上的红衣是嫁衣。
“怪不得火气这么大,但我不认可你的话。”夜澜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些许变化。
他轻撑身体起身应招:“你不是我的对手。”
“可笑?你们男人有好东西吗?”红衣女人的怒火狂飙。
她只当夜澜不认可她吐槽天下男人的这句话。
可没想到夜澜接下来的话让她呆住了。
夜澜衣袂飘飘,只用了三分力同她过招。
“你说你丑这句话。”
“你的胎记还好,不丑。”
“什么?”红衣女子手上的动作停下了,夜澜趁此轻松一掌将她推开。
他的力道把握得极好,没有伤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