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人生不怕重头再来,何况你还如此年轻。以后好好的学习商道,言氏的未来还得靠你。”言铿修语重心长地道。
梓昭顿时眼眶红了,他这段时间以来,对父亲的感情十分复杂,一方面言铿修是父亲,且是本事能力都高强的一个长辈,慕强的心理,让他对言铿修既想亲近又含崇拜;另一方面,言铿修的严厉和强势,让他又喘不过气来,特别是被他打断一条腿后,那种畏惧的心理,渐渐生出了恨意;还有就是,这段时间,言铿修对言梓星的看重,也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胁。如此三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洪水猛兽般,绞杀着他的精神和心理,让他痛苦万分。午夜梦回,他甚至在梦中一刀杀了言铿修。噩梦惊醒后,他冷汗涔涔,恐惧异常。幸而陈氏未曾放弃过他,一直鼓励着他,还给他想出路,谋前程。母亲的不离不弃,将他几乎步入崩溃境地的他给拉了回来。
“爹,你放心吧!身为言氏子孙,我明白自己的责任。”言梓昭面色肃然,态度坚定。
“老爷,耿府的管家上门了。”言平站在大门口恭敬地通禀。
屋内其乐融融的氛围,因着言平的话,骤然降温甚至冰封。陈氏前一刻还大喜过望,这一刻就面色煞白,身子都不由地哆嗦起来。
言铿修和言梓昭面色都一变,心里不由地打起鼓来。
“耿家的人现在还能出的了府?”言铿修奇怪地问道。
言平解释道:“老爷,是由锦衣卫押着过来的。”
“怎么会是锦衣卫?不会是耿家的人带过来指认我们的吧!”陈氏听到“锦衣卫”三个字,顿时情绪受不住,整个人都不正常起来,“老爷,这可怎么办呀!言梓婋不是说帮我们解了和耿府的关系吗?怎么锦衣卫找上门了?难不成她是在糊弄我们?”
陈氏一连串不间断的问话和揣测,问的言铿修应接不暇,加上由于陈氏情绪过于激动,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又尖又细,让言铿修心烦不已。
“哎呀,你冷静点!”言铿修不耐烦地喝道,“人家都上门了,我们在这里猜这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