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意爬上驴车,揭开夜香桶的盖子,里面暂时什么都没有,于是就心一横,踏进了夜香桶。
搜查的家丁很快就摸到此处角门。带头的是荣帆宅内管理一部分家丁的小管事,名叫荣水才,在荣帆面前还算的脸。他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到了角门处,看到这里无人值守,顿时大骂:“这里看门值夜的呢?人呢?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还敢擅离职守!把今日当值的给我叫过来,我不把他猪脑袋打出狗脑袋来,老子就不姓荣!”
荣水才骂完,正在不远处廊下裹着被子的值守连滚带爬地过了来。人一到荣水才跟前,就一股冲天的酒臭,说话还大舌头:“嘿嘿,嘿嘿,是水才老爷,小的小的给你见礼了。”说着歪歪扭扭地给荣水才磕了一个头,因为醉酒,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迟迟磕不响、也起不来。
“我去你妈的!”荣水才一脚踹过去,把值夜的酒给踹醒了一半,加上夜风这么一吹,值夜的可算是清醒了,立马爬起来抱住荣水才的腿道:“才爷,才爷,小的知错了,你饶小的一命吧!”
荣水才薅住值夜人的头发,上手拍拍他的脸:“老子问你,有没有一个小姑娘从这里出府去?”
值夜的吓的直哆嗦,双手摆的都要出重影了,嘴上更是不停地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小的今晚喝酒前,是将这个角门锁上的,没有我的钥匙,没人能打得开。不信的话,你看!”说着一手指过去。
荣水才甩开值夜的人,上前去检查角门上的锁链,发现这个锁链有很粗,有婴儿手臂那般直径,挂上面的锁头也是十分的巨大沉重,若是没有钥匙,一般人绝对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弄开。况且,这锁链和锁头上也没有被撬的痕迹。
荣水才放下锁头,皱眉想了想,一眼看到了停在门口处的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