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我就是问问你,敢不敢。”我微笑着看着胎记男,装出十分自信的样子来。
这个时候,我必须得装,而且装的还得像,如果让对面看出我心虚来,那这场赌局没开始就结束了。
有时候,一个人的气势也很重要。
胎记男眉头皱了皱,似乎摸不清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的这个反应也更证实了我的想法,他并不知道我手里的牌是大是小。
那就好办了。
我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吼了他一句:“啊?!敢不敢啊!说话啊!”
我这一吼,不仅吓到了胎记男,连旁边的几个保安都吓到了。
就连竹叶青都被我吓得哆嗦了一下。
我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将手里的几颗塑料碎屑弹射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吸附在了胎记男的扑克牌底面上。
只要把他的牌做好标记,我就能知道他有没有换牌了,只要一看到标记消失,我立马就出手抓现行,那样,他就必输无疑了。
这一场,考验的是人性和心态,胎记男不知道我的底牌,所以他肯定心里没底,而且这还是最后一局,输的人必死无疑,所以,他的压力肯定很大。
压力大,就意味着他不会剑走偏锋,压力大,就意味着他绝对会换牌。
而这就是我的机会。
“你鬼叫什么?”胎记男生气地说。
我坐了回去,说:“我问你,敢不敢加大赌注。”
“有什么不敢的?”胎记男冷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盒烟点燃。
他用的还是zippo的打火机,打火的那一刻,声音清脆而悦耳。
胎记男深深地吸了口烟,表情陶醉。
“你想加什么赌注?”胎记男问我。
我的眼睛始终盯着他的牌,说:“就跟你之前说的一样。”
“哦?要赌我的小洋楼,奔驰s和存款?”胎记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摸起烟盒,慢慢地放回口袋。
我始终盯着他的牌,然而,此时他的手臂却遮住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他的牌换没换。
“可以啊,不管你加多少赌注,我都跟,因为你必输无疑。”胎记男将烟盒插入口袋,同时,遮挡我视线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