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胎记男愣了一下,然后看向竹叶青。
竹叶青正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端着盘子,另一只手捏起一个茶杯,轻轻地抿着茶水,样子相当恬静。
她没有表态,说明我的做法没有破坏规矩。
见竹叶青都没说什么,胎记男一脸不满地看着我,说:“你的千术差我太多,再来几局也一样。”
我笑了笑,说:“那可不一定,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再说了,三局两胜,这也是江湖规矩,难不成你怕呀?”
“我会怕?开玩笑!”胎记男坐了回来,轻蔑地看着我,“那就继续,别说是三局两胜,就算是五局三胜,六局四胜,你也依旧不是我的对手,今天,你死定了!”
我笑了笑,说:“你所谓的千术,就是违反规则,偷偷藏牌吗?”
“你也可以藏牌,既然都比出千了,那还谈什么规则不规则的?要是按照规则来,那就不该有千术存在。”胎记男反驳我说。
他的话正中我下怀,我笑了笑,说:“我同意,咱们比的是千术,要是按照规则来,那就没必要比了。”
说完,我一把夺过那副扑克牌。
胎记男的手刚抬起来,见我拿走了牌,一脸懵逼地看着我,说:“你干什么?”
“洗牌啊。”我微笑着说。
“上局是你洗的,这局该我了。”胎记男说。
我反驳他说:“咱们比的是千术,难不成还得按照规则来啊?”
“你!”胎记男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属于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一旁观战的竹叶青听到我的解释后,掩唇一笑,看我的眼神似乎发生了些许变化。
但我无暇关注这些,我现在最需要关心的,就是怎么赢他,怎么赢下这场赌局。
其实他说的没错,论千术,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但这不代表我一定会输。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千术强,未必一定能赢。
我一边洗牌,一边关注着胎记男的神态变化。
“你的洗牌手法我已经见识过了,同样的招式对我而言没用。”胎记男对我说。
我笑而不语,继续洗牌,但这次我没有在洗牌上做手脚,因为我知道,胎记男一定会换牌的,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