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说:“蛇姐怎么说的,我们就怎么赌。”
听到我的回答,胎记男不屑的一笑,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嘲讽我说:“怎么,你玩不起?”
我淡然一笑,说:“对,我玩不起,怎么了?”
这种事我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毕竟这也没什么丢脸的,术业有专攻,千术本就不是我的强项。
老道士说过,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要是你非要打肿脸充胖子,那到最后只会把你自己坑死。
所以,我从来不做不懂行的事,也从来不玩赌不起的局。
胎记男见我居然能屈能伸,撇了撇嘴,坐了回去,继续嘲讽我:“我给你发财的机会了,你自己不中用啊!”
我笑了笑,说:“先把你的命保住再说吧,这场赌局的赌注,你我都知道是什么。”
胎记男脸色一沉,不再说话。
我站起身来,将牌拿在手里,开始洗牌。
洗牌的手法对我而言并不陌生,因为千术的入门技能就是洗牌,我自然也是从洗牌开始学起的。
想当初,为了练就一手洗牌手法,我可是洗坏了好几副牌,甚至还把手给洗出茧子来了。
我一边洗牌,一边注意着牌面的变化,我快速找到牌里的a,偷偷用指甲在牌后面划了一下,做好标记,然后将它们洗进牌堆。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痕迹。
虽说我千术不算高明,但对于洗牌的手法,我还是颇具自信的,记得在十岁那年,我就可以闭着眼洗出自己想要的牌了。
然而,就在这时,竹叶青却开口了:“洗牌手法不错,看来是练过的,可惜没用,他会切牌。”
我自然知道胎记男会切牌,所以我也留了后手。
我从衣服上扯下来几根线头,手指一松,将线头悄悄地夹在牌之间,然后将牌递到胎记男面前。
“切牌吧。”我说。
胎记男冷笑了一声,说:“雕虫小技。”
说完,他就开始切牌。
就在他切牌的一瞬间,我的小拇指在扑克牌后面轻轻一推,然后线头一拉,没有被胎记男切到的扑克牌也跟着落到了胎记男手里,正是我用线头做标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