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有人将男人带走。
姜利却全然不知那人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是会死还是会被彻底丢弃?
这是在国内,祁深也敢做这种事!
男人被带走,房间内安静下来,只余下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的姜利想要干呕。
他整个人的手已经被捆的发麻,膝盖酸疼大概已经青紫了,更因为一直听着对方的惨叫浑身都在冒着冷汗。
嘴巴里面的布条终于被取下来,姜利却觉得喉咙干涩,眼前都跟着一片恍惚。
缓了片刻他意识到自己嘴里的布条被抽出来后才叫嚷:“祁深,我是你岳父!我是姜栖晚的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你难道真的不怕我把今晚的事告诉晚晚吗!”
此话一出,房间内众人表情微变。
他是不是真的脑子有病,都沦落到这步田地了竟然还敢威胁祁深?
“姜先生,请你安静一些。”祁深垂眸看他,他头顶的灯光有些过分刺眼,射的姜利眼睛酸涩的快要流泪,却又听祁深开口:“你真的很吵。”
姜利一句脏话就堵在了自己喉间。
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再开口。
祁深到底为什么能面无表情的说这种话?甚至还带上了请。
包厢里面用餐的时候真的是祁深装出来演出来的,现在的祁深才是最真实的祁深,真实无情道可怕的地步。
姜利喘着气盯着他,对上他那双阴沉冰冷的眸光,心尖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像是真的被祁深此刻的目光吓到了。
他好像真的知道当初的好友为什么在参加祁家的游轮晚宴回来后就对祁深那般恐惧了。
他也在恐惧。
他那时只觉得祁深是毛头小子,根本不足为据,直到现在才清楚好友评价他是恶魔绝对不是因为他自己胆小怕事。
而是祁深就是个疯子恶魔。
方才那男人被毒打受难的哭嚎,骨头裂开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到,他浑身冒冷汗身体在发抖,可祁深全程都是面无表情,眉头都没皱,甚至在这个时间翻阅文件处理公务,跟他身边的助理一起言论公事。
好像被打的那人不能称作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