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同志,您好!”
“没想到两家会有这样的缘分,现在才坐在一起吃饭,是我失礼了。”顾伯淮姿态很低,开口先道歉。
鹿知禹以前只是远远打量过这位赫赫有名的少壮派,现在同桌而坐才发现他和顾清野确实十分相像,一看就知道是亲生父子。
初次见面双方都很客气,顾伯淮铺垫了一整局,终于在饭后搬出准备好的大礼。
体积倒不大,但鹿悠悠看了立刻用眼神询问顾清野,咋回事啊这是?
一本存折,一张地契,薄薄的两样东西,可内容着实没想到。
存折里余额有两万整,地契是后海附近一套二进四合院。
“两个孩子结婚的时候我不在,但该有的礼数不能缺,迟来的聘礼请二位海涵。”
顾伯淮言辞诚恳,态度很坚决。
“房子是清野母亲当初留下的,她去世后地契一直在我这里,现在交给清野,存折上钱不多,只当给小两口的零花。”
顾伯淮已经给几个孩子都准备了结婚的钱,现在匀出来一份给顾清野,他又添了点凑成两万。
虽然钱财无法弥补缺失的二十多年时光,但这是他的诚意。
鹿家不缺钱,更不缺房子,但顾伯淮拿出的礼在70年代不可谓不重。
据鹿知禹所知,顾伯淮不是什么资本家后代,运动结束后也不像林南星那样得了组织上返还的资产。
房子先放到一边,这两万现金只可能是他这些年攒下的工资。
这事儿鹿知禹和林南星也不好多说什么,全看顾清野的意思。
什么聘礼不聘礼的最后总归是交到闺女手里,他们一分也不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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