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鼻子?我看她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李掌柜哈哈大笑,“到时候,咱们可得好好瞧瞧热闹!”
没过多久,沈祁翊回来。
他看到江簌簌披着一件斗篷站在酒楼门口安排琐事。
“簌簌,这会儿风大,怎么不回屋里歇着?”沈祁翊走到她身后,将她散落的鬓发捋至耳后,“你从中午忙到现在了,累也不说一声。”
“忙得哪敢懈怠?”江簌簌如实回答,“这几天,京城的各大茶坊酒肆几乎都听见谣言,说我勾结山贼害了自家账房,连掌柜的身份都被议论得乌烟瘴气。这种时候,我不拼,还能等谁?”
沈祁翊的脸色瞬间一沉,眉宇锐利:“这些话是有人散播的,分明是自上次匿名信风波未了的余章。但任何图谋陷害你的计策,都休想长久得意。”
“道理我都懂,可舌头底下压死人,解释有意义吗?”江簌簌语气无奈,但很快重拾斗志,“我不会虚耗时间去堵他们的嘴,我只要让悦来居更繁盛,他们自然闭嘴。”
话音刚落,远方突然传来几声杂乱脚步声,打破了她们短暂的交流。转头望去,却是江悦的丫鬟阿黄领着两位侍卫模样的男人正站在门外。
“呦,这么热闹,用的却是我们小姐的钱吧?”阿黄讥笑。
“谁放你进来的?”江簌簌冷冷开口,“悦来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只是我家小姐好心提醒,这世道可是风言耸听,你今日大操大办,后台可是援手多吗?”
“滚!”江簌簌懒得与她废话,“还是说,你们家小姐欺辱我欺得这般没趣,非得亲自动一趟,才能解你心头的闷?”
阿黄脸色一僵,恨得牙痒,却不敢继续挑衅,只冷哼了一声带着侍卫离开。
路过酒楼门口,还不忘用力踢了一脚新挂上的红灯笼,不料力道过猛,自己狼狈地甩了个趔趄。
“哎呦,这是哪家的小姐啊,怎么这般粗鲁?”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妇人摇了摇头。
“可不是嘛,看着穿得人模人样的,却一点规矩都没有。”旁边一个卖菜的大婶附和道,“这红灯笼可是用来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