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补上一句,“这也是皇后的意思。”
荣和长公主还未认谢鸾这个义女,便忍不住操起当娘的心。
即使谢鸾不提,她也不想谢鸾嫁给景瑞,不是她胳膊肘往外拐,以她那侄儿的身份,有的是姑娘想嫁,还有太后和淑妃帮着把关,而谢鸾早已有了心仪之人,那日诗会荣和长公主便知道了,哪能帮着做出活拆鸳鸯的事。
最重要的还是她心底的那个疑惑。
若谢鸾当真是皇后的女儿,嫁给景瑞,那岂不是乱了套了?
荣和长公主看着谢鸾思索再三,最后还是没告诉她这件事,事关皇家血脉,万一是误会,皇后空欢喜一场,届时谢鸾也会陷入非议。
来敬国公府之前那,荣和长公主已命人去查收养谢鸾的那户农户,也差了人去许家问话,最后才来了敬国公府,最终都一无所获。
荣和长公主想起谢鸾手腕上的灼痕,先前谢鸾在未央宫斟茶的时候,她曾看到过多次,只是那时她未往这方面想,也不好当面问小姑娘的手上的疤。
荣和长公主搭着谢鸾的手腕,装作不经意瞥间掩在袖中的疤痕,“本宫一直未问小姑娘,这疤痕是何时落下的,瞧着像烫伤。”
谢鸾平日有意藏着这处疤痕,但也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撩起袖子如实道:“自我有记忆开始,这疤痕就在我手上了,长公主为何这般问?”
长公主不是第一个问她腕上疤痕的人,可在她看来,这疤痕再寻常不过,丑是丑了些,宽袖挡着,也不会格外引人注目。
荣和长公主盯着那处疤痕,似在走神。
谢鸾伸回手唤她一句,她微微恍过神,摇头笑道:“小姑娘不必多想,本宫就是突然想到惜云手腕上的胎记,”
说着顿了一顿,“也是长在左手腕侧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