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这事来的,”太后板下脸色,“你母后成日说你骄横跋扈,不学无术,前些天又被你气病了,你上进些,皇后这病也好得快些。”
“我才不——”
“旁的哀家都依你,此事没得商量。”太后板下脸,不容置疑地说道。
“哼!”景惜云扔下手中核桃,把脸一撇,自个儿生闷气不理人了。
秦嬷嬷忙上前哄道:“公主,太后都是为您好,别说宫里和您一样的公主,就说那些个大臣家的贵女,哪一个不是才华横溢?今年您再不下些功夫,回头诗会比诗,您又该是榜末了,奴婢听说今年的彩头可是西域进贡的那颗大夜明珠”
景惜云又羞又恼,“总归这彩头落不到我手上,我还去凑什么热闹?今年诗会便是他们请我去,我也不去!”
太后笑着摇头,“哀家怎么记得,去年瑞儿赢了彩头,最后还把彩头送你了。”
“那不一样。”
年年都有人给她送礼,哪有自己赢来的有意思?
太后叹道:“那谢家大姑娘和你一样,都是民间来的,说不定在作诗的造诣上还不如你,你便当多个玩伴,旁的都是其次。”
秦嬷嬷也来劝。
不知戳到了景惜云什么痛处,景惜云一把挥开她的手,眼眶通红,“我就知道祖母也和他们一样看不起我,姐姐们的伴读都是千挑万选的才女,我的伴读就只配是乡下来的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