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一直没说话，既是在消化那苦死人不偿命的苦味，也是在想怎么措辞才能更加委婉一点。
“喝不惯，是觉得太苦了？”沈老夫人看着第一口下去五官都皱了一下的姜斓，确实也察觉出来了她怕苦。
“是。”姜斓依旧如实说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说完之后，沈老夫人的神色温柔了不少，甚至比起一开始的态度也和善了许多，没有那么生疏了。
白氏见姜斓说了实话，心中也轻松了不少。
老太太喜欢诚实的人，也看重一个人的品行，若是这人惯会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老太太是最痛恨的，尤其是对家里人这般。
这茶当初不止白氏喝了，洛氏也是喝了的，不过她记得没有白氏清楚。
洛氏的性子向来单纯，有什么就说什么了，这样的事情对她而言不算考验。
可白氏在家受到的教诲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白氏可不是什么性子单纯的人，可当初选择说实话，也是在那一瞬间突然领悟到沈老夫人的意思，才大着胆子说了实话。
沈老夫人虽然瞧出来白氏的话是顺着自己说的，可那并不妨碍，因为她要的只是说实话而已，对家里人尤其不能遮遮掩掩。
这是她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