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涉嫌经济犯罪……”
程立感觉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过去。
他紧紧抓住办公桌的边缘，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不知道，”叶千语语无伦次地解释，
“来了好多警察，把公司……把公司封锁了……”
程立的大脑嗡嗡作响，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程立跌坐在椅子上，感觉浑身无力。
他怎么也想不通，是谁在背后捅了他一刀？难道是沈清茹在监狱里做了什么？又或者，是公司内部还有其他隐藏的敌人？
他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窗外车水马龙的喧嚣，此刻在程立听来却像是嘲讽的噪音。
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脑中挥之不去的嗡鸣声。
沈清茹，这个名字像毒蛇般缠绕在他的心头，难道真的是她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可她已经被送进了监狱，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大的能量？
程立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快步走出办公室。
他必须立刻赶到公司，亲眼看看情况，或许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等他赶到公司时，现场已经被警察封锁，警戒线外围满了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叶千语站在人群外，脸色苍白，眼圈红肿，看到程立，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踉跄着跑过来，
“程总，您总算来了！”
程立强忍着心中的焦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怎么回事？跟警察了解过情况了吗？”
叶千语大概整理了一下情绪：“警察说是有人举报我们公司涉嫌洗钱和偷税漏税，还说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