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但凡是能看到的食物，他都问了一遍价格。
挂断电话后，姓吴的警察直起身，叼着香烟，喃喃自语：
“平时挺节俭的小姑娘，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目光落在垃圾袋里的那些外卖盒子上：
“而且，一个人能吃得了这么多？”
姓吴的警察，目光不由自主的，又投向了身后的单元楼。
他猛吸了两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抬脚捻灭，然后绕过楼栋，来到思诺家的小院外面。
朝院子里面张望了两眼，他接着纵目四顾周围。
看到停在院子对面路边的黑色迈巴赫，姓吴的警察目光微微一凝。
他沉吟片刻，走了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窗落下，姓吴的警察朝车里看了看，接着沉声问道：
“你们干什么的？”
车里男子面无表情的道：
“等朋友，不行啊？”
姓吴的警察又问：“等谁？”
车里男子语气生硬：
“我们在等谁，也跟你没关系吧？”
“你要觉得我们犯了法，尽管把我们拷走。”
“要是没有理由拷我们，就请离我们远点，不要影响我们的正常生活。”
说完，男子就把车窗升了上去。
姓吴的警察看看眼前迈巴赫，再看看思诺家的小院儿，眼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
云天河在沙发上躺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头痛已经缓解。
旁边的沙发上，放了一身睡衣。
茶几上，有一根雪茄。
云天河拿起看了看，跟记忆中大胡子抽的，是一样的牌子。
看来，自己的记忆并没有错乱，脑海中的那些画面，确实是自己回想起来的，以前的事情。
云天河直接点起雪茄，整个人沉浸在烟雾中。
烟雾缭绕间，脑部的疼痛，似乎又缓解了不少。
抽了少半根烟，思诺从楼梯上探出了头：
“你可以去洗个澡，那身睡衣是我爸爸的，不过他没有穿过。”
云天河笑了笑：“谢谢。”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