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活着一天,元梅就一天走不了。
她若想跳出猜叔的桎梏,只有一条路……
:“可是你为什么非要受伤呢?”元果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这一点:“你想做这些,完全可以晚上回房间躺在被窝里跟拓子哥聊啊,为什么非要以身犯险呢?”
元梅摇摇头:“不只是拓子哥,他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可以借此跟麻姐的四爷搭上线,而且我还需要一股东风……啧,哎不行,我没什么精神,先睡一觉,以后再跟你说。”
元果见她着实没什么精神,便没再多做纠缠,拉好窗帘以后,乖乖关灯守在了门外。
实际上,元梅困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不知该如何告诉元果,她看过之后的剧情,知道貌巴会被害死,也知道沈星是因为这件事才进入达班的。
她需要沈星这枚棋子,所以不惜以身入局,将他带进达班……
在医院躺了十来天后,元梅从元果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昂吞送上山的假酒出事了。
因为貌巴调查出了假酒的事情被闹到猜叔面前,后者捏着这个把柄,逼迫昂吞签署了一份声明,表示他所有的酒都是真的,一旦发现假冒伪劣,他昂吞全权负责。
所以山上的毒贩发现了那酒是假的以后,猜叔便直接放任但拓讲昂吞打的只剩下一口气,将人绑了送上山平息毒贩的怒火去了。
元梅知道事情是但拓和沈星搞出来的,却不动声色的默默点头,让元果不要理会旁的,专心做好自己手里的工作,一转头,又亲亲热热的趴在但拓的怀里睡去。
几天以后,元梅被她的主治医生放生,回到达班好好的洗了个舒服澡后,看着镜子里缺了一块的纹身,又是一阵后悔。
真是缺了大德了,怎么偏偏就打到这儿了呢?这么大一个纹身,我特么得整个补色……遭老罪了。
昂吞的事情,她从元果那里听过了一次以后,又从猜叔口中听了一次,后者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她的脑门低吼道:“你好好管一下你男人!他做的那些事还以为我不知道……他以为他自己在做什么?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