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的脸色非常难看,冷冷的对但拓摆摆手道:“但拓,去叫医生。”
后者犹豫了一下,眼神转向元梅,见她小幅度的点头后,也乖乖的转身离开了。
猜叔见但拓走了,脸色比之前还要难看,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窜到了病床边上,居高临下的瞪着元梅,高高举起了巴掌,却没舍得落下,半晌后,咬牙切齿的崩溃怒吼道:“你是怎么想的啊?元梅?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知不知道,你两根骨头断掉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肋骨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穿透内脏了啊!你差点一个人死在外面!!!”
猜叔气的双眼通红,脖子上青筋突突的直跳,额头上也爆出了一条一条蜿蜒的青色血管,龇牙咧嘴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野兽一半,可见他是真的气狠了:“我知道你疼貌巴,可你明明可以用其他方法的!那个酒厂,不要也罢,你为什么要亲自去呢?为什么?”
元梅睫毛轻轻颤动,费力的抬起手臂攥住了猜叔的手,后者身体一颤,下意识反手回握,下一秒又立即松开,有心想要甩开,见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又僵硬的挺直了身体,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任由她攥着。
:“猜叔,昂吞知道貌巴查到他了……呃……”说到一半,元梅的身体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上来剧烈的疼痛,她脸上的肌肉抽了几下,又死死咬紧牙关压了下去:“运到山上的货不能出事,酒厂……酒厂的事我自有安排,你……呃……卧槽……”
她痛的说不出话来,只无力的仰着头,深呼吸试图缓解那股疼痛,猜叔眉头皱的死紧,手臂无意识的动了两下,想到自己还在生气,又按住了想要询问的冲动。
好半晌后,她才缓过这口气来,继续解释道:“我在华国投资了酒厂,那边已经同意在勃磨开设加工厂了,我……只是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最多半年,酒厂就建好了,我们……只要……呃……槽,这次咋这么疼呢?
呼~卧槽,猜叔,我咋有点儿上不来气儿呢……哎卧槽……还恶心……不会又脑震荡了吧?”
猜叔白了她一眼,压下心头的愤怒,不情不愿的皱眉解释道:“你肋骨断了两根,好在昂……对面打的不准,子弹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