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没有景元,没有彦卿。
他和罗浮有何关系。
“要多少”
话音未落,蓝色的发带划过眼前,随之而来的还有冰冷的寒意,延年瞳孔放大,微微侧头,镜流站在旁边。
发丝有些许凌乱,蓝色的衣装被染了几处红,眼神冷酷,腰间挂着一把剑——逐月。
似乎是才从战场上归来,微风吹过,延年的鼻间涌动着血腥味。
……
姐…
“一串…琼实鸟串的巡镝。”
“谢谢。”,延年小声道。
镜流面无表情,随手给了延年一个钱袋。
“去买三份,剩下的是你的跑路费。”
延年掂了掂钱袋,都能买下稻草人上所有的琼实鸟串,瞧了镜流一眼,对方立刻察觉,看了过来。
“——好。”,延年瞬间低头,避开镜流的视线,走向摊位,买了三份琼实鸟串。
应该是买给白珩的吧,延年心想。
将两份递给镜流,镜流只接过其中一串。
“除了那一串,另一串你自己吃吧。”,镜流将琼实鸟串细心地放进背包之中,如同对待珍视之物一般。
“给,给我的吗?”
“不,不用,我已不是个孩子。”
延年握紧琼实鸟串,心情复杂。
“你不爱吃”,镜流没有关注「孩子」两个字,下意识认为延年不喜欢琼实鸟串,眉毛一挑。
这一挑活像个反派要杀人一样,颇有一种——你不喜欢,只能灭了你的感觉。
“没有!”,延年立刻摇头,头更低了几分。
他始终不敢和镜流对上视线。
“你怕我吗?”
“是因为你闻到了血的气味——”
镜流扫了延年一眼,低声哑笑,“应该惧怕的…这挥之不去的腥味,如同亡魂在深渊中凝视。”
“不喜欢不用勉强。”
“扔了就好。”,镜流转身,垂下眼眸。
她可能有点累了,竟对一名路过的陌生少年如此在意。
“那串琼实鸟串还是快点吃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