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说最后一遍,假如你真的信了他们,那你可就上当了。这一切就是为了折磨你而有的空间,你难道还没有察觉到吗?他们孕育了你,只是为了通过折磨孤独的你,向你证明他们是相爱着的,而你只是孤零零的一人。说来真是可笑!那种需要刻意炫耀、刻意向孤独者证明的爱,算是哪门子的爱?希望你至少明白这一点。」
‘是他们发动的这个魔法?就为了折磨咱?’
「对,魔法、完全可以说是一种‘魔法’,如果你要想逃出这个幻境,你就只能远离他们,而这个空间是被他们创造的,你远离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死他们。」
‘你疯了吗!无缘无故就要把人给杀死吗!’
「才不是无缘无故,他们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才行,他们给你制造的困境。」
‘你疯了。’
「疯狂从来不是疾病,如果疯狂是笃定什么,那人人都是疯狂的。疯狂是思想的表现形式,重要的是你现在唯有选择疯狂,不然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是你先被折磨得被迫发疯,还是你走到终点发现那里一无所有呢。」
‘如果咱们错了呢?如果他们只是无辜的,和咱们一样被困在这里的可怜人?’
「杀死他们无非就是两种可能性。假如这一切真的是永恒寂静的空间,你们皆为受害者,那你大可以享受真正的宁静,再也不会有外界发生什么扰乱你的心思,抱着你那支离破碎的牺牲幻梦,你可以真正的死去。」
‘而如果这一切都是他们制造的幻境’
「咱们就可以得到自由,回到他的身边。自由的代价就是如此,你必须要做出决断,而决断总会伤害他人。」
‘这是,无法避免的吗?自由是这样的东西吗?’
「自由就是承担,是对自己的命运做出选择之后走到底,做了你才知道自己真正是谁。还是话,你根本不想回到他的身边去?」
回过神来,蒂薇儿发觉自己操纵着血液掐住了那高个子,被血色缠绕脖颈的他快要失去挣扎的力气了,而那矮个子之所以没有来阻止自己,是因为她已经趴在一旁的血泊中。
自己为什么要活在这种世界,永恒地承受这种折磨来着?
“咱明明只是希望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