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梦瑶耸了耸肩，无所谓道：“你说你可以帮我们还债那次是吧，那次我没什么感觉啊。”
“要不是因为她生了一场大病，我也不会被你骗下高利贷，惹出后来那么多事情，所以为了我的梦想，卖了也就卖了呗。”
逆天发言，把自己养大的亲我他妈！都不放在眼里。
自己也是昏头了，竟然会问楚梦瑶这个问题。
不过目前和兰姨和青柠的情况有点相似的，只有楚梦瑶和陈雅或者白洁和白青青了。
白洁和白青青还没到坦诚相见那一步。
好像自己只有问楚梦瑶了。
随即杜哲耐着性子，直接给楚梦瑶转了五千块钱。
这可把楚梦瑶惊讶和开心坏了。
直接就蹦到杜哲面前，惊喜道：“单价拉高了？”
杜哲面无表情地给了她一巴掌，打得楚梦瑶花枝乱颤。
“给我好好说一说，当时陈雅在屋里，你在屋外是什么感受，说得好再给你五千，不好的话收回来四千！”
白高兴一场，还以为杜哲拉高单价了呢。
楚梦瑶撇了撇嘴，虽然有点羞耻，但为了钱，她还是仔细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感受。
“当时感觉挺怪的，毕竟陈雅和我有关系，知道你们在一块，我心里还是挺抵触的，甚至产生过冲进去拽开你们的想法。”
杜哲点了点头，这种反应是正常的。
见杜哲对自己的回答还算满意，楚梦瑶又继续道：“但是我一想到陈雅这样是为了赚钱还贷款，给我攒学费，我就忍住了，一直从心里告诉自己，你们是对的，你们是对的，我不该阻止，应该提供便利这种心理暗示。”
“久而久之，我竟然习惯了，见怪不怪，甚至每次我都会提前叫她准备好，觉得这样好像也没什么，再后来我就被你威胁了，再然后就变成一万的高价了。”
杜哲摸了摸下巴，沉吟了一会儿。
“也就是说，你是因为钱才维系自己想法的，增加了心理暗示和需求认知，最后接受了又又对吧？”
楚梦瑶歪着头，随即使劲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杜哲在房间里绕来绕去，不住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