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待着,别乱咬!”阿琅伸手掰开大黑的嘴,昨晚老婆还在问他为什么腰带坏的那么快,是不是没干好事,要不是人的牙印不长这样,他就被误会了。
大黑“呜呜呜”凶人,阿琅又拍了它一巴掌,这才老实。
“琅哥,你跟只猫过不去做啥,调剂生活呐?”几个男人都羡慕阿琅,有钱有闲,几个孩子都有出息。
“调剂啥生活?正发愁呢。”阿琅叹气。
一行人来到水库附近,放好钓鱼的工具,抛竿,围在一起侃大山。
男人们好奇,“怎么?什么发愁?”
“一个臭小子,想要娶我闺女,唉!”阿琅双手使劲搓搓脸,他在吴骁面前一向板着脸,也明里暗里问过他打不打人,但还没结婚,谁知道结婚之后是人是鬼。
男人们好奇,把阿琅围在中间,“家庭条件怎么样,自身怎么样,诚心不诚心?”
“家庭条件门当户对,和我闺女认识好些年了,家里做畜牧养殖生意,挺上进,长相也行,看着挺阳光。”
“那就行呗,孩子们愿意,物质和人品都过得去,当父母的也不好太拦着,拦来拦去有隔阂。”一个去年刚嫁女儿的男人劝道。
“我老婆也这么说,下个月我闺女研究生毕业,两个孩子准备订婚,真愁人。”阿琅捂脸。
一个圆脸男人听了半天,一针见血:“琅哥,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就有答案了吧?”
阿琅食指中指分开,露出一只眼睛,“真愁人,该给我家然然陪嫁一套房一辆车,还是两套房不陪车,然然有晕车的毛病……”
几个男人:……
看不上现在的女婿,要不要看看我家儿子?年龄大(小)点没关系,结了婚绝对听老婆的话。
阿琅凡尔赛了一番,又连着钓上来一堆鱼,丢给大黑一条后卖了半桶,剩下的都拎回家,秋秋化悲愤为食欲,螂化委屈为…钓鱼,情绪总要有个宣泄口。
阿琅松口后,康怡然一毕业就和吴骁领了证,领证两个月怀孕,张盈秀早将康怡然当成了自己的孩子,风风火火去小两口家帮着照顾闺女,拉着阿琅一起去,阿琅抱着门框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