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洗什么澡，我记得你从窗户走的，咱房间的窗户，穿的跟江洋大盗似的。”张盈秀试图从阿琅的回答中判断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
阿琅死螂嘴硬，“没有，从窗户怎么走，我飞走吗？你肯定是在做梦。”
“也是……”张盈秀甩甩头，将奇奇怪怪的念头甩走。
阿琅悄悄揉了揉心口，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
大好的周末，三个孩子都在睡懒觉，阿琅害怕继续在卧室被老婆拉着问问题，抱着个毛毯到沙发上看恶婆婆电视剧。
半个多小时后，年龄最小的康怡乐先醒了，阿琅为了壮胆，拉着小乐乐一起看电视剧，从幼崽身上汲取力量。
康怡乐一眼就看出阿琅心虚，幼崽一向有什么说什么：“爸爸，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没有！”
“姐姐说的没错，爸爸真双标，不让我们撒谎，自己总撒谎。”小乐乐想要逃离爸爸的怀抱，却被阿琅一巴掌按了回去。
“爸爸没撒谎，也不心虚。”
“不信，爸爸骗小孩。”
父女俩说不通，一直等到九点多，康怡乐穿戴一新准备出门。
阿琅这才放过小女儿，匆匆换好鞋跟在大女儿身后出门。
只有父女两个人的电梯里。
阿琅靠在电梯上组织语言，某个时刻，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拆散有情人的恶婆婆。
不甩银行卡和支票的那种。
“闺女。”
“恩？”
“分手行吗，你还小……”
“不行，小怕什么，吴骁学习好，人也好，我先占着，省得被别人占去。”康怡然靠着电梯的另一边，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理直气壮。
阿琅难受的用鞋尖蹭蹭地面，“可是爸爸觉得那个男生有暴力倾向，以后会家暴的。”
“不会，吴骁从来不打人，对女孩子很尊重，爸爸，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要多看看他的优点，放心，我聪明着呢，如果他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会主动踹了他。”
康怡然这些年过得自在，性格依旧大大咧咧。
阿琅：家暴，不止老公打老婆，老婆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