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阿琅不依不饶,非得拉着老婆看一眼才肯躺下睡觉。
张盈秀被迫看了一眼,感觉自己脏了。
阿琅终于满意了,理也直了气也壮了,快乐的抖脚,“怎么样,你老公是不是很健康?我没说谎吧,我从来不说谎,也不双标,不是渣男。”
“是,你最厉害了。”你最厉害了,行了吧,张盈秀没将后半句话说出来。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以前这家伙规矩多,强势,但好歹是正经的强势,现在…在某些奇奇怪怪的事上,不听他的,能一直缠人,跟个犟种似的。
真要命。
阿琅心满意足的躺下,今天要赶紧补觉,夜里得出门探虚实。
张盈秀则破天荒的失眠了,一闭眼就想到某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完了,明天早上都不想吃早饭了。
她闭着眼睛在心里属羊,结果越数越清醒,直到三个小时后,她刚迷迷糊糊睡着,听到阿琅轻手轻脚起床,眼睛睁开一丝缝,借着插排通电的光看到他窸窸窣窣换了一身夜行衣,捂的只剩下眼睛,从窗口爬了出去。
张盈秀吓得不敢动,新家在六楼啊……
一定是睡眠不足,产生幻觉了,张盈秀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坐起来打开手边的小夜灯,另外半张床上已经空了,阿琅不在。
她面无表情坐了三分钟,突然起身冲到窗户边,打着手电往下看,楼下也空无一人,完了,之前阿琅精神有毛病,现在她精神也出了毛病,两口子倒换着生病,没治了。
一路飞檐走壁的阿琅并不清楚老婆没睡着的事,他按照螂小兵画的路线图,一路“飞”到康怡然小男友吴骁家窗外,呈大字型贴在窗户上。
阿琅:让螂瞅一瞅。
吴骁和其他同龄男孩没什么不同,房间是典型的运动风格,柜子里还摆着漫画和游戏机,看起来家庭条件和自家差不多。
阿琅挪了挪手臂,想仔细看看,却惊动了在吴骁被子上瘫成猫饼睡觉的小三花。
“喵?”窗外有人类,这个男人喵曾见过。
回想起背着喵和雄性狗子交往的大黑,小三花不爽的用尾巴拍拍被子,吴骁砸吧着嘴翻了个身。
小三花气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