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你使劲信一信?”尤天岗试图挣扎。
“使劲不了。”
“真的不行?”尤天岗继续挣扎。
“真的不行。”
门口竖着耳朵偷听的溜达患者:使什么劲,什么不行,大点声说呗。
年轻警察继续教育他:“你想看孩子,抽一天时间,光明正大去你前妻家里看,非整一出戏来,还污蔑孩子一顿,就凭你女儿认不出来你,叫你人贩子的份上,就说明你这个爸爸当的不称职。”
“对对,您说的都对。”
“孩子把你当人贩子打,你不冤。”年轻警察循循善诱。
“对对,您说的都对。”
“所以说,你有医保吗?腿伤得好好治,不然以后两条腿都落下毛病,你老了坐轮椅不说,阴天下雨还会腿疼。”
“不是还有康阿琅赔偿……”尤天岗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和康阿琅有什么关系,康阿琅只是你女儿的继父,你们亲父女之间的矛盾,内部处理就行。”
“那我不是吃了个哑巴亏!凭什么!”尤天岗不服,他怎么这么倒霉,一条腿白瘸,另一条腿又白瘸,人一共两条腿,连第三次机会都没有。
“恩…抱歉,我们要按法律办事呢。”年轻警察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还皮了一下。
尤天岗刚想开口骂,被警察一句话打断:“庆幸吧,你是孩子亲生父亲,不然你这种行为已经涉嫌拐卖儿童了,五年起步。”
尤天岗咽了口唾沫,留下满肚子牢骚不知道往何处发。
——
阿琅先将张念秋的同学送回家,父女两个慢慢悠悠也回了家。
康怡然上了初中,有晚自习,康怡乐放学早,张盈秀给她报了游泳班,这会儿,家里只剩下三口人。
“爸爸去看看妈妈做的什么好吃的,秋秋你换完鞋先把零食规整规整。”阿琅随口交代,自己长腿一迈钻进厨房,狠狠嗅了两口电饼铛里土豆饼的气味。
接着十分自然的搂住老婆,鼻子在老婆颈窝蹭了蹭。
“干嘛,老夫老妻的,再让孩子看到了。”张盈秀拿着夹子,用胳膊肘推搡阿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