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琅委屈,他好不容易背会了书,还有过去原主的记忆,但融会贯通,螂不会啊。
老婆问话,又不能不回答,他小心翼翼开口:“以前是学术脑,现在是恋爱脑,学术脑里装的知识,恋爱脑里只装了怎么爱老婆,给老婆做好吃的,给老婆买漂亮衣服,还有照顾崽崽,给崽崽泡奶粉,balabalabala。”
完了,没救了。
“我给你说些方向,你记着点,第一……”再感慨,该做的还是的做,钟胜男扶着脑袋,尽可能条理清晰的讲出来,让阿琅听懂。
听懂是不可能的,阿琅拿出万字时速同步记录,手指几乎在键盘上敲出火星子,还默默给自己报名了夜间螂螂论文教学课。
从初稿到二、三稿,钟胜男的肚子胎动愈发激烈,离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阿琅轻轻抚着老婆的肚子,放低声音,“宝宝们是不是也想辅导爸爸写论文?等你们出生,爸爸都毕业了,你们没机会啦。”
钟胜男用鼻子哼了一声,“你还挺自豪,第一次结婚没经验,给宝宝们找了个笨美人爸爸,希望宝宝只随你的长相。”
“老婆夸我美,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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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那天,阿琅和钟胜男推着一蓝一粉两个婴儿车进入校园,抱着两个小崽儿参与拨穗,又抱着他们照了毕业照。
他写论文时,两个小崽儿全程参与,成果也要带着小崽儿们一同享受。
“唉,昨天刚分手,今天这家伙就带娃来了,苍天啊!”阿琅的舍友仰头嚎了一嗓子。
“庆幸吧,你至少拥有过。”另一个室友一边感慨,一边拿着玩具逗阿琅的娃。
阿琅和室友们打打闹闹,原主因为同学聚会和同学们没有共同话题,总觉得格格不入,他干脆让这种格格不入更明显些,高调宣布结婚,再高调宣布生子,狂秀恩爱。
这些都是校园时期的回忆,跟不上别人的话题,就成为别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