螂王难得愧疚心虚。
“你摸的什么,偷什么了,本少爷看见你心虚了,你不会是个垠\/贼吧!或者说是外地来的逃犯,不行,书墨,快去报官,就说这边抓住一个逃犯!”
男孩后半句是趴在小厮耳边说的,阿琅听的不真切,听成树下的人在讨论肉汤饭,口水疯狂分泌,怎么,怕他吃得多?
众人在树下等待,小声说话像念经。
阿琅吊在树上晃晃悠悠,比家里侄女爱玩的秋千还有意思,两相结合下阿琅头一歪睡着了。
螂急的翅根都露出来了,赔偿呢,还没说赔偿的事,哇呀呀呀!
等阿琅下一次睁开眼,已经到了堂上了。
两个衙役扯住脸基尼的边,同时用力拽,掐住阿琅脸上一点点肉,阿琅下意识搂过去,口中喃喃:“老婆……”
脸基尼被衙役拽下来,阿琅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一个黑鼻头和一个黑嘴圈缓缓抬头。
“肃静!”临近乡试,风声鹤唳,知府从没见过阿琅这种蒙面蒙身方式,不由得紧张起来,手边是一摞历年逃犯画像,他一张张比对,看不出什么。
可堂下的小子一双黑眼圈,的确不像好人。
和街上整天饮酒逛那啥的人似的。
一个最先发现阿琅的佃农看到阿琅的脸,惊了一下,哆哆嗦嗦挪到小少爷身边,“少爷,抓错了,这人真是来割稻的,他还有一把三米长的大镰刀,能干二十个人的活,我们都在其他地方割……”
男孩惊讶:“恩?”
割稻子怎么打扮成逃犯啊。
无辜螂和小少爷视线交汇,同时开口:“是学生认错人了,多有打扰\/大人,他们想赖账!”
这次离得近,阿琅可算听清楚了,他来割稻子,对方把他送进号子,分明要卸磨杀螂,吞了螂的工钱!
阿琅叉着腰,反过来和小少爷、家丁等人吹胡子瞪眼,“按照府城的价格,割一天稻子应该付我三十五文,我一个人做二十人的活,一共做了四天,得给我二两八钱银子,今天还耽误我上工,也得算上,再加七百文,三两半!”
说着,阿琅四处找自己的大镰刀,“好啊,螂不发威当我是病螂,还昧下我的大镰刀,那可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