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衬阿婉。”
秦禧碰了碰它,听见惊鸿二字后,飘带舞得格外欢快,“显然,它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哎。”
宋听婉侧眸瞧了瞧它,也是笑,“那你往后,便唤惊鸿。”
月华千丝绫有前主神女。
但惊鸿,只有她这个主人。
一人一飘带碰了碰,宋听婉眉眼带笑。
惊鸿在往下几日里,不是化作她臂间披帛,便是她青丝上的发带,又或者是缠在她腰上当一条腰带。
格外显眼。
叫云隐众人惊艳的夸了夸。
但也在格外轻松的氛围下,众人商议过后,三日后便离开云隐。
剩下的三日里,老父亲天天跟她们腻在一块。
阿遥练剑,他就在旁边——
哇!喝!好!
各种捧场。
阿婉在教百里戏江五品丹的经验,他就在一旁端了好吃的点心和灵茶。
又或者是她们打牌,他也参与了进去,上头得拉着他们打到半夜。
两日眨眼就过。
看出了老父亲的依依不舍。
宋听婉姐妹俩特地等没人时,安慰老父亲担忧的心。
“您也知还未到那事发生的时候,不会有危险的。”
按时间线是不会。
宋朝玄却发愁的叹息一声:“我等窥天者,最知天命难违。”
该遇见的劫难,总会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出现。
就如同阿遥人在问剑宗,本该在外面的机缘却仍能落到她身上一样。
命里带的,要怎么躲。
他明明早便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真正到了她们要离开的日子,却仍是忍不住担忧。
为人父母,总是这样操心孩子。
“总有例外的。”宋司遥平静的看着他们俩。
淡言,却让他们俩侧目。
阿遥果然能猜出大概。
这已经很好了。
暗示之下,有所防备,便是最好的了。
宋听婉与爹爹对视一眼,笑着点头附和。
“爹爹也要保重身体,族里没有大事便不要掐算了。”
“嗯,我没盯着,您便要自觉。”
姐妹俩一唱一和,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