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页毕业合影。呵呵,平时形影不离享受友情天地,但混进一帮哲学系的才子才女中间拍毕业照,我可没这份自信和胆量。我受邀参加她的集体活动一起去过共青森林公园和长江入海口等等,留下很多美丽的记忆。我们在森林公园用野花编织了紫色的花环,戴在头上俨然成了春姑娘,趴在花丛中或者站在迎春花前留影,春意都浸染了我们的全身。好像还有一次深秋游森林公园的经历,一起趴在干枯的草地上晒着秋日的暖阳也觉得其乐融融。在长江入海口我们还捉过许多小螃蟹提在网兜里,坐在浮标的圆球上看着河、海分界线开心得拍照。我和她的男同学好像比我的同学还要熟悉一些,我最早听约翰列侬的“letitbe”和迈克尔杰克逊的“真棒”,就是她的一个非常深沉的男同学替她热心翻录的打孔带,也帮我录了很多磁带。我记得好像还给她送过莱昂内尔里奇和卡伦卡朋特的磁带,那都是她喜欢的歌星,人家都有心记下了。我毕业之后第一次出差到上海,回到复旦校园找的竟然也是她的同学。当年给她床上悄悄放过一大盒美丽风铃的安徽才子,热忱的他继续攻读哲学系的研究生,和他的也是复旦师妹的女朋友请我在复旦银座喝了咖啡。
我是她的好朋友,也成了她的护花使者。刚入校园,她的无数老乡已经闻风前来,探望这个美丽的师妹,她后来的丈夫也在其中之列。他那次和几个老乡一起去看她,虽然行动一致,其实各自“心怀鬼胎”,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事后他回忆,“出了宿舍我就给他们说,这丫头还生着呢,让再慢慢长两年吧。”呵呵,这真是放长线钓大鱼的智慧啊,不过他也得感谢我的看护,并不是所有男生都像他那么有深远眼光的。她宿舍的同学开玩笑说“我们宿舍的门槛都要被踩断了呀”。她听着同学打趣,带点歉意地笑笑,我替她解围“你们宿舍哪有门槛啊?”她们那时住的九号楼是栋老式的木楼。看楼阿姨经常会喊她去接电话,每次轻轻放下电话,她都不忘甜甜笑着对阿姨说声“阿姨,谢谢啊”,连难缠的阿姨都被她的笑容融化了。
她说话像涓涓细流,娓娓动听,从来说不出尖锐伤人的话,好像也不会发脾气,连拒绝的言辞都总是说得婉转,她面带笑容的婉拒总是不能让很多痴情的男生断念。我为此还埋怨过她,我这人说话办事总是直来直去,爱憎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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