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白紧张一场，人家比咱们还惦记朵朵。”
林瑜拉开车门，余光瞥见男人已经跑没影的方向，突然笑了：
“这事儿闹的，回头得跟朵朵说说，省得她也误会。”他话音刚落，苏晴的手机在包里震个不停，弹出十几条未读消息。
“是朵朵爸爸！”苏晴点开来，满屏都是感谢语音。最后一条还附了段视频，画面里朵朵抱着新收到的牛奶又蹦又跳，小辫子甩得像螺旋桨：
“哥哥姐姐！叔叔说以后天天给我送牛奶！”
林瑜探过头看，嘴角不自觉上扬。小女孩笑起来露出的豁牙在屏幕里格外显眼，他伸手关掉视频：
“先回家吧，明天还得想办法帮朵朵爸爸联系靠谱的医生。”
“等等！”苏晴突然抓住他胳膊，“你看热搜！”
手机屏幕上，“林瑜街头助人真相”的词条挂在榜首。点进去全是路人新上传的视频，醉汉踢琴盒的片段被放大，还有人扒出那群黄毛青年的黑历史。评论区风向彻底反转，点赞最高的一条写着：
“果然不能随便信营销号，这才是真正的正能量！”
“这下不用开记者会了。”林瑜松了口气，却发现苏晴盯着手机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了？”
“有人说想给朵朵捐款。”苏晴滑动屏幕，“但我怕有骗子，还有人想采访她，万一又吓到孩子……”
林瑜沉默片刻，掏出自己手机：
“我联系之前认识的公益组织，让他们介入。捐款走正规渠道，采访也得先征得朵朵爸爸同意。”他顿了顿，“咱们就负责陪朵朵练习，其他的交给专业的人。”
苏晴这才露出笑容，把脑袋往他肩膀上一靠：
“还是你想得周到。不过说真的，经过这事儿，我倒觉得……”她突然坐直身子，眼睛亮晶晶的，“要是能有个专门的舞台，让像朵朵这样的孩子展示自己，说不定能帮到更多人！”
林瑜踩油门的脚顿了顿。苏晴说这话时眼里的光，让他想起步行街那个午后，小女孩抱着吉他瑟瑟发抖的模样。“你是说搞个公益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