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你将帕子摔下,太后胸口起伏不定,看向谭嬷嬷的手:“瞧瞧,这会儿连面子都不装了。”
谭嬷嬷却微微一笑:“这会儿那位忧心着呢,听说沈贵人还没生呢。”
太后微顿不语。
李乾过来时,沈全懿已经忍了半天疼了,可不知道接生嬷嬷口中那个时候到底何时来,窗口渗进来风,她狠狠地咬着唇,知道她觉着浑身都麻了。
即是咬着唇,可是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意思让她不得不求饶,唇边儿溢出痛苦的呻吟。
陪着一块的,刘氏神色凝重,她手里捏着帕子擦拭着沈全懿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又看着沈全懿嫣粉的唇角,生生的直被咬出血。
随着几道哀叫声儿,听的人心慌的厉害,秋月觉着的心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直感觉着怀里铜盆儿的水和她的心一块凉了。
她转头,外头的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光被乌云遮住大半儿,她没敢进去室内,层层叠叠的纱帐,将视线模糊,只能大红的锦被大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