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妞问道:“阿兄那么大个子,也坐过爹爹肩膀吗?”
严辞有点哭笑不得:“阿兄又不是生下来就这么大!”
离开家重回宗门的时候,严辞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单独找了父亲:“父亲,若是此次回京,有危急情况,定要联系我!”
“放心吧!能有什么危急情况!”
严辞还是将一张蕴含着他心头血的符箓塞给了父亲。
这张符箓是他专门求来的,即便是没有灵力的普通人用力也能撕开,一旦撕开,他就会有所感应。
只是他希望这张符箓爹娘永远都不会用到。
可严辞怎么也想到,他们真的没有用,到死都没有用。
严府被查抄的那一日,严将军被困于皇宫,府内只剩下严母和严小妞。
严母握着手中的符箓,安抚着怀中受到惊吓的女儿,她不怕死,可她的女儿还小,就在她准备准备撕裂儿子准备的符箓时。
一道窈窕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面前的姑娘不过二八年华,容貌迤逦、摇曳生姿,腰间悬挂着的是玄琅宗的弟子玉牌。
严母像是看到了希望,只是她还没有开口,眼前的姑娘就先开口说话了。
那姑娘条理清晰的说道:
“仙家弟子不能插手于凡间世家争斗,严府此番遭遇是国事,宗门之人不能插手,否则就乱了规矩,剔仙骨、废修为、逐出宗门都是轻的。”
“师兄天赋异禀,未来能登宗主之位,前途大好,此番前来怕是前途再无,再则……”
“就算是他此时来了,也不过是金丹修为,宫内可是有元婴修士坐镇,让他来只会耽误他。”
那姑娘说完了这几句话,就没有再说,只是静静注视着严母,等待着她的抉择。
其实没有什么抉择,就算眼前的妇人想要继续联系师兄,她也会阻止的。
师兄有那么美好的未来,断然不能被这种无用的家人所牵连。
严母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儿,又看看手中的儿子留下的符箓。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她若是联系了阿辞,就阿辞的性子,绝对不会只带走妞妞。
“仙子,可否将妞妞带走?求您救救这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