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眠示意于清秋别出声,自己握紧手枪,盯着声音方向。
脚步声近了,一个雇佣兵出现。
陈思眠挪步,看准时机,起身用枪抵住雇佣兵脑袋。
怒吼:“别动!出声就打爆你头!”
雇佣兵一颤,枪差点掉落。
于清秋夺过枪,用枪托砸晕他。
“得找更隐蔽地方,他们很快会发现。”于清秋说。
陈思眠点头,两人藏起雇佣兵,往工厂深处走。
于清秋盯着陈思眠左肩枪伤,血往下滴。
她掐紧掌心,沙哑道:“先止血。”
“境外雇佣兵。”
陈思眠扯开衬衫,露出伤口,“死胡同。”
子弹擦着耳际飞过,于清秋被拽进废弃仓库。
陈思眠突然扑过来,带着硝烟味的体温把她压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后。
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垂:“我要是死了——”
“闭嘴!”于清秋摸出染血手机,屏幕锁死。
门外传来脚步声。
陈思眠突然低笑一声,温热的血珠溅在她手背上:“记住,我是为你死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踹开门冲了出去。
枪声炸响的瞬间,于清秋看见他跟人厮杀拼命的残影。
“陈思眠!”她踉跄着追出去,却被人从身后打晕。
最后一眼,是男人浴血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再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生痛。
东哥站在床头,额角的刀疤在灯光下泛着青:“五爷出手清了场。”
“他人呢?”于清秋抓住点滴管,手背上青筋暴起。
“不夜天归五爷了。”东哥低下头,“活不见人,死……”
“砰!”于清秋掀翻床头柜,金属撞击声里混着她压抑的嘶吼:“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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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秋指尖夹着细烟,火星在幽暗中一闪一闪的。
皮质沙发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她抬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说吧。”她轻吐烟圈,鎏金的鞋碾过满地烟蒂,“五爷救我一命,想要什么?”
对面男人交叠的长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