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他大概是想点烟,但碍于林枳夏在场,他最终还是没有点燃,只是将烟夹在手指间过个瘾。
等他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暗哑了许多。
“温执玉冒着得罪宋家、周家也不惜把宴和抓走的目的是什么呢?”
以他对温家这位新上任的家主的了解,温执玉应该并不是一个会被私人情感左右判断的人,而且他认为温执玉和谢宴和两人之间的过节绝对没有到需要不计后果地绑架对方的地步。
林枳夏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知道他没有说出真心想问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但她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他们之前发生的事我不了解,但我从温执玉那边了解到的消息是,温执玉怀疑他的腿疾…是因为谢宴和造成的。”
林枳夏这件事就没再隐瞒谢昀庭了,毕竟她刚才才对谢昀庭撒了谎,这次又瞒着他,林枳夏自己的良心有点过意不去。
左右也是一些无关乎她的利益的小事,告诉谢昀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面前的男人听了她的话之后,又再度陷入了沉默。
林枳夏也没出声打扰他,而是暗自用目光欣赏着谢昀庭。
总感觉一段时间没见,他似乎又帅了一点,
也许是在家的原因,谢昀庭只穿了一件衣服,不像平时一样,总是用西装包裹着他的身体。
深灰色衬衫下的肌肉结实而有力,但一眼看过去又不显得壮实,只有露出的那一节小臂可以窥探出一二。
灯光下,谢昀庭右侧眉毛上的那处断痕看上去更加明显,但却意外地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平添几分野性。
如果说穿上西装的谢昀庭看上去像一个西装暴徒,那么现在脱下西装的谢昀庭身上的成熟味道更重了,少了不少距离感。
林枳夏眨了眨眼,总感觉现在谢昀庭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她思考了一会儿,才得出了结论。
谢昀庭现在给他的感觉,像…像华泊舟。
他们两人都是偏成熟一挂的,简单来说,就是年纪比较大。
虽然这一分类里包含的人应该还有季宴礼,但或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原因,季宴礼比起成熟,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