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
不能今日就折戟沉沙。
孟映棠听懂了,浑身都发热,连脚趾都羞得蜷缩起来。
她好没脸。
她主动,还被拒绝了。
下一刻,徐渡野的手就不老实地伸进她被子里,“你记得过年蒸的大饽饽吗?”
孟映棠懵懂地点头,“徐大哥一顿能吃两个。”
“我一口能吃两个你信吗?”
“那……不能吧……”
(……)
半晌后,徐渡野:“确实不能。”
孟映棠把脸埋进被子里,拉都拉不出来。
羞死人了!
他弄便弄了,还可怜巴巴说他从小缺,让她多可怜可怜他……
啊这!
徐渡野:今日的感觉,就像山珍海味摆在面前,尝一口,胃口大开,被人打掉了筷子。
再来一口,又被人打掉了筷子……
第二天早上,明氏看见孟映棠眼底的青黑,笑道:“告诉你好好睡觉,偏要守那劳什子的夜。”
孟映棠脸都快埋到胸前了,“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总是听话比较好。”
祖宗喊她守夜,她却在乱来,好像有种数典忘祖的羞耻。
她越来越坏了。
孟映棠知道,她和徐渡野好起来的事情,还不能告诉祖母。
她昨晚和徐渡野说,最好等日后怀孕之后,肚子藏不住了再说。
祖母总归是会留恋孩子的。
徐渡野笑得一脸坏样:“那就一直跟我偷晴?”
够刺激。
孟映棠:“……”
“都想到给我下崽了,羞不羞?”
羞,但是没有听到他那些混账话羞。
他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又狂又野,粗暴和温柔并行,让她欲罢不能。
“渡野哪里去了?”明氏好奇地问,“怎么一大早人就不见了?”
“徐大哥可能出去拜年了吧。”孟映棠也不知道,但是替徐渡野开脱。
“他才不是那么懂礼数的人呢!”
孟映棠心说,确实,他很孟浪……
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