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阎埠贵的大名可谓是传遍了大街小巷。
各种版本的传说都有。
有人说阎埠贵是在练功,也有人说阎埠贵是中邪了。
当然,传说的最多的版本还是阎埠贵染了脏病的事情。
毕竟什么封建迷信的思想已经不流行了。
染了脏病这个说法,反倒是贴合阎埠贵今天的表现。
不少人都看到了阎埠贵抓的满身是血痕的模样。
那一传十,十传百,正版不就传出来了吗。
这也就是学校放假,要不然的话,光是这一件事情传到学校,阎埠贵这老师的职位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不过这样一来,阎埠贵想要去什刹海钓鱼可得小心点了。
毕竟谁也不想跟一个染了脏病的人走的太近不是吗。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15。】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22。】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33。】
罗斌傍晚回来的时候。
刚到九十五号院门口,就听到一连串的提示声传来。
转头看去,只见阎埠贵正坐在九十五号院门口。
整个人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连胳膊都垂落在地上。
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血痕,看起来属实是有些恐怖。
“哟,阎埠贵,又发病了啊?”
罗斌忍不住打趣了起来。
“说什么呢?谁发病了?你别胡说八道啊。”
阎埠贵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瞬间炸毛了。
“行了行了,别瞎嚷嚷,你看你这样子,不是发病是什么?”
罗斌揉了揉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你罗斌,你害我?”
阎埠贵看着罗斌,不由得想起早上的时候,罗斌给了自己一个鱼钩的事情。
下毒?
没错。
第一次全身痒的时候,就是因为吃了罗斌钓的大白兔奶糖。
而今天,又是因为接了罗斌给的鱼钩。
这一切,好像都跟罗斌有关。
“罗斌,你说,是不是你故意在鱼钩里面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