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法医团队外,在场的警员面对尸块上的蛆虫,纷纷忍不住跑到远处呕吐。
地面上蛆虫伴着尸水四散爬行,有些甚至沿着鞋子爬到了警员的裤脚上,令他们感到极度恶心,不停地抖动双腿,纷纷远离现场。
韩见野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股恶臭即便是戴着两层口罩也无法完全隔绝。
“我实在受不了了。”廖维捂着嘴巴,急忙跑去干呕。
苏湾紧跟其后,“喂,等我,呕”
叶白始终坚信远抛近埋的定律,他走到韩见野身边,说道:“韩队,这两个编织袋在河岸上搁浅,但望南桥的水闸门却是关闭的。我打算带人去水电站了解一下上次开闸放水是什么时候?先排除一下这些编织袋是否是从上游开闸时顺流而下的可能性。”
“好,你去吧。”韩见野点头同意。
韩见野缓缓踱步至麦少溱身旁,目睹她正将一条蠕动的蛆虫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中,专注地测量它的长度。
随后,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断言:“根据这个,死者遇害的时间应该是4到5天前。”
“那就是8月15日至16日之间。”韩见野迅速接话。
麦少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些被残忍肢解的尸块上没有衣物,但显然属于一名女性。她的四肢和躯干被分别装进了两个编织袋中。”
她转向韩见野,面色凝重地补充:“两个编织袋里都没有发现死者的头颅,而且你看这里。”
麦少溱引导韩见野的目光投向死者的两只手掌,“凶手似乎精通反侦察技巧,死者的头颅和左右两只拇指都被刻意砍掉,这样一来,我们就无法通过指纹和人脸识别技术来确定死者的身份。”
韩见野沉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确实,许多悬而未决的命案都是因为警方无法找到尸源。看来凶手在行凶前必定做了充分的准备。”
“或许凶手是个刑侦小说或电视剧的爱好者,因此对我们用来确定死者身份的刑侦手段有所了解。”
叶白匆匆从水电站的工作室返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感:“我已经查证过了,望南桥在本月的8月15日早上8点30分开闸放水。我推测,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