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无巨细照顾着她。
“晚夕?“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宋晚夕浑身一僵,转头看见安南穿着白袍,站在不远处。
他看了看妇产科的门牌,脸上带着令人不适的笑容,眼底却闪着诡异的光。
“真巧啊。”安南靠近,目光在她和尤瑾之间来回扫视,“晚夕不舒服吗?”
尤瑾挡在宋晚夕面前,声音冷厉如冰:“与你无关”
安南的视线下移,落在宋晚夕微微隆起的腹部,笑容苦涩,“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们,要做父母了?”
宋晚夕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安南的眼神让她想起吐信的毒蛇,冰冷而危险。
尤瑾眼底尽是怒意,无视安南,揽住宋晚夕的肩膀,带她离开。
“尤先生,薇薇有重度抑郁症。”安南带着挑衅的声音追在他们身后,“你瞒着薇薇在外养别的女人和孩子,她肯定接受不了这种打击的,我希望你能妥善处理。”
闻声,尤瑾脚步一顿,僵住了。
宋晚夕也跟着停下来,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脑门,心一下子堵住了,难受的身体发颤,紧握着拳头,隐隐咬着下唇。
从未有过的委屈瞬间笼罩,她宋晚夕三观正,知廉耻,讲道德,如今竟沦为第三者,是尤瑾养在外面女人?
真是可悲。
尤瑾深呼吸一口气,把手中的检查单据和病历本交到宋晚夕手中,转身走到安南面前。
他狠狠揪住安南的衣领,把他拽到面前。
安南身体偏瘦,向前踉跄一步,差点跌倒,故作镇定地对视尤瑾冷冽锋利的眼神,吞吞口水提醒:“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想动手不成?”
尤瑾眯着冷眸,声音如同冰窖里喷出来,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冰锥,“你听好了,宋晚夕是我尤瑾这辈子唯一的老婆,不管有证还是没证,我只认她宋晚夕一个女人。相比吴薇薇,我老婆和孩子重要千倍万倍,妥善处理吴薇薇也不是我的事。”
安南脸色骤沉,紧张得吞吞口水。
尤瑾阴鸷的眼神带着杀气,压低声音不让宋晚夕听见,一字一句警告:“你陷害晚夕,造成我们夫妻误会了两年的事,我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