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水煎包下肚,两眼泪汪汪。
亲人啊。
解凤鸣一口水煎包,就和刘槐香认亲了。
小黑狗很伤心。
自己被蹂躏了一晚上,到最后还不能咬人。
它冲到刘槐香脚边,哼哼唧唧告状。
刘槐香完全听不明白它在说什么,又给加了几个水煎包。
小黑狗有了吃的,暂时忘记仇怨。
解凤鸣拿出小黑狗披风里的小竹筒打开,抽出纸条,就见上面多了字迹,字迹的颜色似绿似黄,只有三个字——看不懂。
刘槐香凑过来看,问:“写的啥?墨团怎么那么多?”
解凤鸣摸着鼻尖道:“反围剿。这种时候不都要加密书信,所以我用了这个。懂得人自然懂。”
说完这番话,解凤鸣自己都心虚。
她想起来,宋天骄还真看不懂这个。时间虽然有重叠,但是这些诗词往后多年才人尽皆知的。
刘槐香装了一包羊肉锅盔,挂在解凤鸣脖子上。
“你有令牌,自己出去不就行了,还指望这条狗……狗熊精?它会干什么?它就会吃。”
解凤鸣深思熟虑了一晚上,想出来的绝妙主意,被刘槐香一票否决。
刘槐香认为,这完全是增加沟通的时间成本。
能三言两语解决的事情,不要长篇大论。
解凤鸣走出店铺,就见一只鹦鹉飞过,一爪子抓走一个水煎包。
“嘎嘎嘎!”
宋天骄准备收摊的时候,摊位前多了个人。
宋天骄头也没抬道:“瓜卖完了,明日请早。”
“这瓜今日就要,带我去你家取。”
宋天骄闻言抬头,发现是昨天那个锦衣公子。
去瓜田的路上,众人开始对情报。
两边消息对完,宋天骄啃着锅盔道:“所以你现在算是灵魂女,肉身男,那你现在算是什么性别?”
解凤鸣沉思道:“我认为,我的性别是酸梅汤。”
宋天骄哑然。
她疯的是解凤鸣。
解凤鸣朝宋天骄伸手:“酸梅汤给我喝一口。我嫉妒君王有九鼎,你嫉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