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弗寒闻言却觉得心中熨帖,她说她会一直待在他身边。
心里的情意快要喷薄而出,沈弗寒却只是克制地握住她的手。
他郑重道:“好,阿月一直待在我身边。”
很快便到了齐国公府。
马车停下,沈弗寒抱着女儿率先下车,待温嘉月出来,他不由分说地搀扶着她走下马车。
温嘉月原本便没想拒绝,只是没想到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她,不由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沈弗寒淡然道:“看路。”
温嘉月只好收回视线,直到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
她看向另一辆马车,沈弗念和温若欢也下来了,与想象中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同,两人脸上都带着笑,仿佛已经冰释前嫌。
看着温若欢脸上的笑,温嘉月却愈发忧虑起来,她肯定已经动了心思。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笑着,毫不犹豫地端来藏着蚀骨散的热茶,看着她这个亲姐姐喝下。
“姐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温若欢好奇地问,“我脸上有花吗?”
温嘉月笑着摇头,随口道:“只是忽然觉得,欢儿笑起来有几分像我。”
温若欢眼睛一亮,看向沈弗寒。
“姐夫,你觉得我和姐姐笑起来像不像?”
沈弗寒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低声对温嘉月道:“进府吧。”
温若欢的笑僵在脸上,沈弗念凉凉道:“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温若欢强撑着道,“咱们也上去吧。”
她阴毒地盯着沈弗念的背影,就算长公主不杀她,她也要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长舌妇!
裴怀谨和裴怀英在府门处迎接,沈弗寒递上烫金请帖。
“今日我与夫人还带了三妹与妻妹前来,怀谨应当不会嫌人多吧?”
正在左顾右盼的昭昭忽然听到“怀谨”二字,支棱起小耳朵,好奇地看了过来。
裴怀谨笑容温和:“沈兄说的哪里话,人多热闹,正好小景也爱热闹。”
说完他看向温嘉月:“多日不见嫂嫂了,嫂嫂身子可好?”
温嘉月还未回答,沈弗寒便淡然道:“不劳怀谨挂心,我家夫人的身子一